问山

写太烂,不写了

【庭曦】南苑看人还

ooc预警

锦衣卫庭✘头牌曦

小脑洞 名字瞎起的

没什么逻辑 写来自嗨 有兴趣的可以看个热闹^3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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壹.

  已经快天明了,满城喑嗄的鸡啼。

  趁着最后一丝夜色的遮蔽,身着暗色夜行服的男子匆匆闪进南风馆的生云轩。

  “把衣服处理掉,尽快。”赵曦边说边将衣裳交给小厮,换上素日接客的白袍。

  今晚的任务非但没有完成,反而还遇到了棘手的锦衣卫。

  飞鱼服紧随其后跃入南风馆,鹰隼般的锐眸扫向这座京城著名的男风青楼每一处。

  大意了。居然能让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。

  林北庭皱眉,猛地发现不远处的阁楼上小厮正怀揣黑衣急走。

  果然有问题。

  不带半分犹豫,林北庭飞身上了生云轩,屋内的被褥完整,没有丝毫睡过的迹象,而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  林北庭拉过屏风后那人的手,往前用力一拽,绣春刀也即将出鞘。

  “这位公子,你这是何意?”白衣男子吃痛地挣脱着,衣裳也因未理好而散落大半。

  林北庭松开了他。

  “并非此人。”林北庭心想。刚才握住他手那刻林北庭便已知晓,此人内力全无,而那名与他交过手的男子功夫却是一等一得好。难道是那名小厮不成?

  林北庭微微颔首:“在下无意冒犯。”

  “南风馆今日还未营业吧,公子还真是急色。”赵曦不慌不忙地理着衣裳,丝毫没有被惊扰的恼怒。

  “在下来此是为了抓刺客,看到被褥无就寝的痕迹,而又听到屏风后有异这才失礼。”林北庭面无表情地解释道。

  “公子这话着实可笑。何谓被褥无就寝的痕迹?”赵曦缓缓抚上林北庭的飞鱼服,“客人要在哪玩岂是我一个小倌能决定的。”

  见林北庭骤然抓住他四处作乱的手,赵曦便凑近他的耳边,连娇带喘:“上位客人已经走了,这位爷,您是只打算打茶围还是让我贴身伺候?”

  天色已经大亮了。

  昨晚的刺客无踪。

  但面前的这个小倌倒是有点姿色。

  林北庭逐渐松开掐着赵曦的手,顺着腰际往下,暗哑道:“那便贴身伺候吧。”


贰.

  锦衣卫指挥使林北庭好男风在官员中不是秘密。

  所以当此后林北庭常常出入南风馆的事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轩波。

  自然,他也从老鸨的口中得知,赵曦作为头牌只是个清倌,那天说什么刚刚招待完客人完全是满口胡诌,信口开河。

  然而,比起温香软玉在怀,林北庭却一直留意着再见那个小厮,只是迟迟未遇其身影。

  按照那晚的身手来说,此人绝非池中之物,虽然对方是太后阵营,倒也让林北庭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意味来。

  生云轩内——

  赵曦不端不正地侧坐在院子里的一张竹编交椅上,一边倚靠着椅子的扶手,一边闲散地翘着二郎腿挂在另一只扶手,整个人陷在座椅之中,木屐荡悠悠地吊在脚趾尖,仿佛随时都可能啪的一声掉下地来。

  林北庭走进小院,轻缓地拿开赵曦用来遮阳而掩盖在脸上的扇子。

  赵曦本就睡眠浅,被林北庭这么一动反倒醒了过来,因为睡得姿势不太好,身上又麻又木,有些动弹不了。

  他惺惺然地用手遮着有些刺眼的阳光,一看是林北庭,又转头闭上了眼:“我这没有你心心念念的小厮,滚出去。”

  失了往日的柔情缱绻,软语温存,自从林北庭频繁问起某个小厮之后,赵曦便成了易燃的炮仗,一点就着。

  林北庭也不恼,反倒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赵曦耳前的碎发,顺势将其搂到怀中,往里间走去。

  “美人多怨态。”林北庭温热的气息吹在赵曦的耳边,让他不禁泛起一阵晕眩。

  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睛若秋波。

  不得不说,林北庭生得的确好看,几乎每个线条都长在了赵曦的点上。

  要不然,那晚在屏风后就该把他活剐了。

  赵曦不禁在心里长叹,自己还真是上不能成仁人君子,下亦不能为大凶大恶。

  美色误人啊。

  “在想什么?”林北庭轻手轻脚地将赵曦放到床榻上,不动声色地揉着他的腰。

  赵曦混不吝地笑了笑,他现在有心要呛林北庭:“知君亦荡子,贱妾自倡家。”

  

叁.  

     时至秋令,秋蝉鸣于树,草虫鸣于野。

  距离那晚已经过去很久了,虽然一直没有抓到刺客,但好在林北庭没有让那名重要官员出事,皇帝也就没有过多计较。

  保护刚落脚京城的耶律王子成为了新压在林北庭肩上的圣旨。

  又是夜,月色格外明朗,只是不时来些微风把满园的花影移动得不歇的作响。素光从树叶下来,而林北庭潜伏在暗处。

  子夜时分,太后的人在第三天终于有所行动。

  刀光剑影的交战之中,林北庭认出了和自己交手的便是那夜交战的刺客。

  “若是太后的人今晚动手,务必拿下。”少年天子的律令还萦绕在耳侧。

  但那隐隐的眼与眉……

  趁这林北庭走神的间隙,黑衣刺客占向上风,俯身扬剑,但在剑锋即将刺向他的喉间时,却往右一偏,仅仅只是割破了表皮,渗了点血。

  接着利用纯熟的轻功,黑衣刺客如那晚一般消失在了黑夜之中。

  “大人,其余贼犯尽数拿下。”下属恭敬地对林北庭汇报道,又抬头望向黑衣人逃离的方向,“那人……”

  “不必追了。”

  林北庭万分笃定。

  这人是赵曦。

  

肆.

  京城有名的南风馆被抄了,是锦衣卫指挥使亲自动的手。

  整个青楼被翻了遍,却唯独不见那绝色的头牌。

  林北庭因除去太后一党有功,仕途一路青云。

  传说林大人为向天子求一个恩典,在太和殿前跪了整整一夜。

  但无人知道林大人求的是何事。

  平乱之后,林府上门说亲的更是络绎不绝,各大世家非但不介意爱好男风的女婿,反而还有要把儿子往里塞的。

  而林北庭却毫无闭门谢客之意,反倒是来者不拒。

  月色入户,林北庭送走了今日说亲的最后一家,不由得有些头昏脑涨,脚下也有些虚乏无力,便差人准备烧水更衣。

  那仆役得了吩咐便准备去办事,却又被林北庭叫回来:“最近我说亲一事可传遍京城了?”

  仆役虽疑惑林北庭这无厘头的问题,却也如实回答道:“是。”

  “那怎么还不来找我……”林北庭揉了揉太阳穴,喃喃自语。

  天色已经暗了,月亮才上来,黄黄的,像玉色缎子。

  林北庭着天青色常服,倚栏而立,手指慢慢摩挲着光滑的阑干。

  起风了,泠泠地令人心寒。

  旁边的女仆犹豫再三,轻声道:“大人,天色变了,怕是要下雨,用不用先回里屋去?”

  “不必,你下去吧。”

  今年的冬天恐怕来的要早些。


伍.

  林府门庭若市的盛况随着冬季的来临一同衰败了,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。

  林北庭一如既往地喜欢站在院子里望着月亮西沉的方向。

  一个雨夜,林北庭伫立在潮湿的风中,大颗的雨点从天而降,渐渐蔓延成垂地银帘,这样的天气,即使有人影出现,也望不分明。

  林北庭在屏退老仆之后,也准备回到里间。

  看来今晚也等不到了。

  然而,就在林北庭欲转身之际,却猛的发现似乎有一人影站立于滂沱大雨之下。

  他急急忙忙地拿过老仆留下的油纸伞冲入雨帘中。

  果然见赵曦一身素白被雨水浇得透湿,在凉风中微微颤抖,凄美得如同即将消散的云烟。风迎面吹来,衣裳朝后飞着,越显得人的单薄。

  “看什么?不接我进去吗?”赵曦的笑容不住地荡漾着,像水中的倒影。

  林北庭捧着他湿濡的脸,捧着呼呼的鼻息,雨水与他闪动的睫毛,睫毛扑动像个小飞虫。

  “下这么大的雨还站在这里,你傻不傻?”林北庭几乎使着要把人揉到骨子里的劲,一路搂着赵曦往屋内走。

  赵曦反唇相讥:“听说林大人准备娶妻?嗯?”

  林北庭弯唇一笑,低声附在赵曦耳侧:“见此良人,有此打算。”

  这世界上有那么许多人,可是只有我能陪着你回家。


——————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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